说的哑口无言,瘦长马脸也渐渐变了颜色,她死死抠着桌面,嘴里不住嚎叫,“阿豫,你妹妹的命苦啊!她只不过是想过好日子,一时糊涂才会让吴永业给骗了,要是真没个名分,白白将肚子里那块肉生下来,这可如何是好?”
罗豫本是寡言少语之人,此刻不得不耗费口舌跟母亲一再解释,“只有把孩子打了,新月才能堂堂正正做人,她要是给人当妾室,进了深宅大院中,任由主母揉扁搓圆,说不定连性命都保不住。”
闻言,罗母痛哭失声,狠狠咒骂着,恨老天爷不公、恨罗父早逝、也恨罗新月不争气,但即便她斥骂的再是凄惨,也没有任何用处。
罗豫冷眼看着,薄唇抿成一条线,他心底涌起阵阵烦躁,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劝慰,反而径直回了房,将木门紧紧阖上,不留一丝缝隙。
先前周清去谢府时,谢岭出口污蔑,此事传到了指挥使耳中,第二日谢一就送了赔礼过来。
周清本想推辞,但看到箱笼中码放的整整齐齐的香料,杏眼中流露出明显的不舍之色。俗话说得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是爱香之人,周家香铺也经营了几十年,但上等的贵重香料依旧十分难得,非达官显贵不能占有。
现在谢一送来龙脑香、婆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