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坏事,是好事!我妈巴不得我俩天天做这事,好给她生个孙子带!”陆战说着,一口咬住楚瑜的耳朵。
楚瑜吃痛,捂着耳朵说:“行了!快让开!叫你打牌呢!”
陆战叹了口气,一年到头他也没放过几次假,说不想玩是假的,这不,左逸飞早就约好了局,说明天跟朋友聚聚,到时候无非是打牌喝酒,可眼下是过年,他只想跟亲亲媳妇好好做床上运动,可不想打什么牌!
“舅舅?舅妈?你俩在干什么呢?我刚刚明明看到你们刚进屋的!这么快就睡着了么?奇怪!还锁门!”
“……”楚瑜脸都要被丢光了,真是臊得慌!
当下强行推开眼前这个憋了一肚子内火的男人,笑着回:
“琪琪来了?舅妈刚才在听英语没听到,我这就去!”
这一打牌,全家人都加入了,开了两个牌桌,不知不觉就玩到半夜,楚瑜习惯性要看书,临近半夜就回房了,弄得田信芳还感叹,说楚瑜自制力太强了,过年都不休息。
怕打扰他们睡觉,临近十二点时,打牌就散了,陆战洗漱好回房,却见楚瑜已经睡下了,他赶紧钻进被窝,俩人窝在小床上显得很是拥挤,却又有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