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夏凉已经习惯了李垚人前高冷,人后黏糊的模式,并且适应良好。
“要去下卫生间吗?”李垚问。
一会还是大课,政法院的课时比美院的紧,这一下午就有两节大课,夏凉想想就跟着一起去了。
洗手的时候遇到郝佳慧,“夏凉,坐在孙若雅曾经坐过的教室里,坐在孙若雅曾经坐过的位置上,听着她应该听的课程,你心都不觉得亏的么?”
“我为什么会觉得亏心?”
“你把李垚当成你的私有物?以为斗倒了孙若雅,害的她声名狼藉,臭名远播,李垚就是你一个人的了么?那以后呢?遇到同样追求喜爱他的人,也一样这么冷酷无情的对待吗?把孙若雅乃至孙家都斗倒了,你是不是挺得意的啊,是不是我今天追求了李垚,明天你也这么对我啊,”郝佳慧开玩笑道。
夏凉脑门上冒出四个大字:……
莫名其妙!
“怎么心虚了?不敢承认了?还是你以为自己做的事别人不知道,我告诉你人在做天在看,你这么害一个女孩,就不心虚,不怕报应吗?”
“我怕什么报应?”
“都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是,孙若雅绑架你是不对,可人家也是一时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