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打骂逼问,她都不肯说出那个奸夫是谁,这么护着,必然是十分看重的。
心里越想越火,虽然两人离婚了,但也改不了他头上一片绿的颜色,一想到不止一个人看到他老婆跟别的男人偷|情的照片,就让他心里搓火的很,怎么也散不去。
揪着她的头发,拖到地上,这样那样一通打,一如既往地避开脸和头,用手打的不过瘾,就抽出皮带用皮带抽,脱===光了抽,“别打了,求你,求你放过我吧,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钱娟疼的满屋躲,倒让老袁更来火了,满屋追着抽,钱娟一边躲,一边哭着求饶道。
她越哭,老袁抽打的越欢,经过大量的事实证明,家暴是很容易上瘾的,打累了,一口气将钱娟拿过来放在茶几上的一瓶矿泉水干掉一半,然后就更兴奋了,把死狗一样的钱娟抓着头拖过来,压在地上做了起来。
大概是凌==虐的太兴奋,精神一直处于兴奋状态,往常十来分钟就结束的事持续了整整一下午,满屋子拖拽着要。
一直到晚上,累到直接睡死过去。
钱娟拖着破布一样的身体,找出藏好的摄像头,装进包里趁夜出了门,然后打电话让徐亮来接她,“阿亮,这大晚上你去哪?”梁月茹还没睡,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