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蹲在小河边的地上哭了很久:……
七月中旬,夏凉一到学校,王媛就过来道,“听说没,钱老师流产了,”
“好好的,怎么就流产了?”
夏凉表示一点都不意外,本来就没怀孕,流产是早晚的事,王媛媛因为她小叔的原因,消息比较灵通,且准确,半捂着嘴小声道,“医生说钱老师身体不适合怀孕,这个她当初也是知道的,所以袁副校长才极力反对她要孩子,也不全然是为了工作,可钱老师跟着了魔似的执意要生,在床上躺了两个月,门都不出,人也不见地静心养了两个月,还是没留住,我小婶说,应该是昨天夜里没的,哭的可凄厉了,她搁家里都听得到,钱老师在家里叫了一晚上儿子,儿子,我的儿子啊……”
“这满打满也才三个多月,怎么就知道是儿子啊,”夏凉托腮问。
这一问,把为钱老师感到痛心,为她可怜的同学们给问醒了,“是啊,怎么就是儿子了……”
“这个啊,说是早年钱老师找人算过命,说她命里该有一儿一女的,不过儿子来的比较艰险,能不能来世走一遭,就要看钱老师的决定了,钱老师不是已经有个女儿了么?”
钱老师的女儿叫袁晓晓,在市一中读初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