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跪着,”
瞟了眼跪坐在地上的钱梅,“朱校长,我也是家长,这样表里不一、言行相悖的老师你们要是还留着,就别怪我也联系家长联名写个让她滚出镇高的请愿书了,”
钱梅强撑的气焰瞬间就泄了干净,只剩下惶恐和难堪,她死死地捂着信封,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着,“别,求你,求你别这样对我……”
而后痛哭出声,“现在知道怕了,你对我女儿咄咄逼人,步步不让,环环逼迫时,有没有想过她心里素质一旦差一点,就会被你逼疯,”
钱梅不说话了,只是一个劲的哭着哀求着。
“建国老弟,这个照片你是从哪得来的?”朱校长一脑门冷汗地问。
这照片一旦曝光,不仅对钱梅来说是个丑闻,对镇高来说亦是个丑闻。
“我的人在此次竞标的商业对手那偷来的,老哥也知道,商场如战场,各家队伍里也不都是友军,为了偷这么个东西,我暴露了一个很重要的钉子,”
“对方手上怎么会有这个,”
用这个威胁钱梅,能得什么好处?
“谁知道呢?大概就是顺手的事,正巧手上有这么个东西,正好她又是凉凉的老师,正好她又跟凉凉有了矛盾,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