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一眼被拽下的窗帘,低声说道:“真是人倒霉的时候,做什么都倒霉。”
她也懒得管那掉落在地上的窗帘,只把药箱里的外伤药拿了出来,而后进洗手间将脸上的伤洗干净,再面无表情地给伤口上药。
【她很娇气。】
清洗和上药的过程很疼,然而她都没有吱一声,似乎是在向不存在的人证明着什么一般。
上完药后贴上无纺布的绷带布,钟亦恒总算心情好一点了。
不可以消沉,现在先看点搞笑有趣的东西来恢复一下心情吧。
钟亦恒这么想着,就打算把书桌上的电脑搬到卧室床上,舒舒服服地躺着看视频,然而电脑刚抽出来,原本垫在电脑下的一个本子也掉了下来。
那是一本钟亦恒自己写的,有关于徐煜铭和她自己的许多对比点的本子。
每一页都被从左到右分成两个栏目,左边那栏叫做徐煜铭,右边那栏叫做钟亦恒。
因为一些隐秘的连她自己也搞不懂的心理,她将网络上所有能获取到的信息都摘了下来,然后把自己的情况作为对比写在右边那一栏。
每当对比一栏,她就觉得自己似乎更加远离了徐煜铭。
原来他会钢琴,还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