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就不能看画展吗?而且之前,你跟我都约好了的。”
柳丛竹摊手:“我认为我们已经无法交谈。”
“……”
钟亦恒擦完脸上的血渍,觉得很沮丧,直接把染着血的毛巾扔还给柳丛竹,把有洁癖的柳丛竹吓得半死。
“钟小姐,你太过分了!这块毛巾多脏!”
钟亦恒走近柳丛竹,伸手指着他:“说话不算话,你更过分。”
钟亦恒情绪一激动,刚止住的鼻血又开始流,她摸了摸,直接把鼻血抹掉,打算离开柳丛竹的小别墅了。
柳丛竹看了一眼滴在地上的鼻血,有点晕血,虚弱地说道:“钟小姐,你是个一点也不温柔的女人,别人告诉我中国的女人都很温柔,难道你是变异种?”
“别人还告诉我外国的男人很绅士呢。”钟亦恒压根没回头搭理这个男人。
“好了钟小姐,我承认是我的错,我不该出尔反尔,我现在考核你,从艺术史的前半册选题目,如果你能答出八个,就算你赢了,如何?”
钟亦恒转头,眼睛亮闪闪的:“真的?”
柳丛竹看着她的眼睛,愣了一下,然后移开目光,说道:“不管怎么说,你先把你的鼻血擦一擦。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