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了。
嗯……这是大脑使用过度了?上一次背书背到流鼻血,还是大学的时候考英语六级之前,因为前期一直没有准备过考试,临到考了,拼命地背单词刷卷子。
钟亦恒坐在沙发上一边抽餐巾纸堵鼻子,一边回忆了一下,发现她基本已经记下几乎一半的艺术史了,照这个进度,到跟柳丛竹约定的考核她的那天,她还是有比较大把握能拿到票的。
就在得意的时候,钟亦恒收到了柳丛竹的短信:【亲爱的钟小姐,先前说的那两张票,我很抱歉,但助理刚才告诉我,画展的票俏,恐怕没有余票给你,你不必继续准备艺术史了。】
钟亦恒懵逼了一会儿,搞什么?出尔反尔吗?
她愣了一会儿,直接提着包出门,准备去找柳丛竹理论去。
开车到柳丛竹的别墅,钟亦恒最开始还能比较贝儿,我投降,你下了树,我们进屋说。”
钟亦恒警惕地说道:“你先下来把大门开了我再下来。”
柳丛竹抽了抽嘴角:“……你等着。”
柳丛竹只好下楼开门,他从大门出来后,走到树下,抬头看正站在树上的钟亦恒:“钟小姐,能下来了么?我把门打开了。”
“哦好。”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