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亦恒看着他,脑中似乎有什么闪过——她走出教堂,是春日,高大的花树飘下粉色的雪,有人逆光走来,清风在他周身环绕。
【徐煜铭。】
徐煜铭把钟亦恒打横抱起,钟亦恒窝在她怀中一动不动。
如果有什么镜头是你一生难忘的,那一定是你绝望时某个人踏光而来的英勇身影。
钟亦恒曾怀疑到底能不能出现一个人,会这样打动她,现在她确信了——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当那个人和“一生”放在一起思考时,会带给她如此美妙的幻想和期待感。
钟亦恒窝在徐煜铭怀中,抬头看着徐煜铭弧度优美的下巴,然后缩了缩,更紧地抓住他的衣领。
——
徐煜铭把钟亦恒带到家里,喂她喝了热水,邋遢的麻醉药的药效终于开始退下去,钟亦恒能勉强说话了。
“你……”钟亦恒的声音很哑,“你怎么回来了?”
徐煜铭解释道:“我打算走的时候,看到一辆车,那辆车没有车牌号。在加上之前你在会场时,有看到送你蛇的人,如果是单纯的恶作剧,那个人不会送完东西还不离开,所以我担心有人盯着你伺机对你下手。你跟我说过你家住址,但是我到你家楼下却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