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羽阿兰那副模样,还真像是个行得正,坐得清不怕任何人说的模样。龙辕叶寒勾唇一笑,浮现出几分嘲讽,他并不喜欢一个有着明犯着错,事到临头还一昧诿过,死不认账如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行为。
这一抹嘲讽,羽阿兰也是看得清清楚楚。嘲讽的笑,龙辕叶寒他嘲讽笑她什么?呵,羽阿兰看来龙辕叶寒是以五十步笑百步。
“呵呵。”一抹嘲讽着龙辕叶寒的笑,展现在羽阿兰嘴角。
看着羽阿兰冰冷的眼神。还执迷不悟不知悬崖勒马:“私藏着蒕烈的发带,又偷画了他的画相,还满地的寻他,羽阿兰,你害臊么?”
“哈哈,莫须有。强加之罪,哪里需要我做过呢。”羽阿兰笑笑,她站直了身体,往外走去。
可惜,下一秒,证据就摆在了她眼前。她宫中的小太监就上来作证了,人证物证都据全。当问到那幅画时,莺儿怯怯看了羽阿兰一眼,只能实话实说,当时羽阿兰说,确实不是龙辕叶寒的画相。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太后说,今天的宴席早己散去,可惜这里却没有散。
“我无话可说。”羽阿兰说,可惜,任人瞧去,羽阿兰的样子,根本没有半分的像个做错事的人,相反怎样看她,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