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一步一步成为权臣,权倾天下。那时的你是多么的雄心壮志,那怕,当时你女扮男装,当废皇后下令将阿兰下嫁给乔王爷为妾时,那时以天地独霸地身份,你是怎样说的,怎样做的?你都忘了吗?”夙曦涧似乎在给羽阿兰催眠。
羽阿兰如失了灵魂般,尽管是同一番言语无所改动,但此时的她再让人看不到当年的影子:“许多人要出名,等到出了名后,又怪太多人注意他。人啊,就是这么矛盾,人生苦短,别自己跟自已过不去,快乐是一天,难过亦是一天,何况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呢,我要是怨人尤天,泣声泪下,就能扭转吗?人生,拿得起放得下,我天地独霸活了十七年,小小红尘能困得住我?笑话!”
“女儿情长当放屁!一个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这现实的社会,没钱女人跟你玩玩罢了,哈哈,说说没有事业像我这个男人最后算个什么东西!情爱?我该以事业为重才是真男人,老子有事业后要什么没有?有事业就足够了,真正顶天立地的男人该往前看。”
这些话如今再从她口中说出,薄如一阵轻风般,似乎下一秒就能消失不见,再不见得还有半点强有力的力量。
同样还是羽阿兰,只是再从她口中出来时,仿佛早已变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