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脸皮啊。
羽阿兰心中嫌恶着,却不露于表面,倒是羽阿兰身旁的蒕烈将军道:“王爷,”在蒕烈将军这话都没说完,听到叫自已,跪在地上的夙曦乔赶紧跟条狗的使劲点头,一个劲的道:“是是是是。”
蒕烈将军瞧不起夙曦乔这人一点骨气都没有,他征战杀场,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不要尊严的懦夫:“本将军可知,这大邵是你们夙家的天下,你怎么反倒说,早该灭亡呢?”
“这,这…。”夙曦乔搜肠刮肚,想不出一句话来,
蒕烈将军又道:“你们兄弟啊,盛帝是个失败的君主。廉亲王夙曦涧口口声声喊着败将愿求死,有骨气却太愚忠,你呢?却连他们两个都不如。”
“是是是,将军说得是。”夙曦乔跪在两人脚下说。
这样的人,不配跪在天地独霸脚下,只听她道:“夙曦乔,你说给朕带来了什么东西啊?”她一副大将风彩中夹着帝王威严。
“是是是。”夙曦乔说,赶紧把身后的匣子拿了出来:“盛帝人头给皇上您呈上。”
他低着头,双手恭恭敬敬的呈递给羽阿兰,甚至连羽阿兰的正脸都不敢看。
羽阿兰嗅到一股血腥味,不必问,这里面必然是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