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明日我要进宫,你就呆在府中,哪里也不要去。”
“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否有危险?您说出来,儿子可以帮您。”陆彦远着急地说道。
陆世泽摆了摆手:“不要问。我一人足以应付。”
“父亲,我不会让您一个人去的!”陆彦远叫道。这几日都城中发生的一连串变故,乃至今日皇帝忽然病重,似乎都是某种不详的征兆。而且父亲表现得太不同寻常了,连北征最难之时,他都没有见过父亲如此沉重的模样。
陆世泽皱眉,起身去拿了绳索,一下子将陆彦远绑了起来。
许氏取了金甲回来,看到眼前的情景,连忙说道:“国公爷,您这是干什么?大郎做错什么了?”
“父亲,您放开我!”陆彦远挣扎道。但是他一身武艺乃是陆世泽亲自传授,破绽和弱点了如指掌,根本不是对手。
陆世泽将陆彦远绑好之后,推给许氏:“明日任何人不得出府。你将他看好了!”说完,抱起金甲,决然地走了。
翌日,天空灰蒙蒙的,一直在飘雨。一大早,官员们便排着队进宫,都城中的五品官足有上百人之多,他们到皇帝的寝宫前等候。谁也不敢高声言语,只是私下交头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