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居业也。你还记得你是怎么答的?”
谢方吟微微抬起头看他,目光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二十多年了,很多事他都忘了,独独没有忘记那场省试过后,沈大人特意见了他,说他答得好,要他以后为官别忘了初心。他趴在那儿,眼眶微热,一言不发。
顾行简道:“你若不说,我也有很多方法迫你开口。我从前在大理寺的时候,一天曾撬开过十几个犯人的嘴巴。但若是你在家中的老母亲,知道自己的儿子做了此等事,会心痛吧?”
谢方吟一惊,连忙说道:“我没有卖国!我只是掩护完颜亮入境,他说不会做对大宋不利之事!我自入官场,一直兢兢业业,但从未有晋升的机会,我只是在为自己争!”
顾行简微微低下头,盯着谢方吟的眼睛:“想争,你可以用心机手段,哪怕卑鄙龌龊,被人唾骂,那也不过是你个人的荣辱。但你通敌卖国,置那些在金国为抗金付出性命的义士,置我万千为国浴血沙场的将士于何地!你该死!”
谢方吟面如死灰,然后爬到顾行简的脚边,扯着他的下摆:“顾相,我求求您,求求您……您杀了我都可以,但千万不要把我的事告诉家母。她年纪大了,受不了这些。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