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简没回答,而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走回房中,准备在床上慢慢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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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城里头,三更鼓响过。王律在书房来回踱步,又问了下人一遍孙从章可有消息传回来。下人回说没有,王律便让他退下去了。
按理说绍兴的事情不难办,这几日过去,应当会有结果,何以孙从章一直没有回话?孙从章在大理寺干了快二十年,一直没有得到提拔,渴望得到机会。王律就是抓住了他这点心思,才能使唤得动他。
“大人,大人不好了!”下人在门外大声叫道。继而有凌乱的脚步声逼近,王律还没反应过来,门扇已经被人一把推开了。
几个穿着玄衣的人走进来,各个都佩刀,面容肃杀冷酷。
皇城司!王律后退一步,颤着声音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王大人,你牵涉到私自圈地,在家乡逾制建府,纵容亲族行凶伤人。有人告了你的御状,你跟我们走一趟吧。”领头的玄衣人面无表情地说道。
“这是诬告!”王律气得发抖。
“是不是诬告,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就知道了。”那领头之人扭头示意左右,立刻有两人上前去架起王律。王律挣扎着不肯走,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