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实在有些可恶。
金国铜的产量稀缺,而大宋每年光铸造钱币就要消耗许多的铜,和议书上减少了岁币,金国就用这种方法骗。
高宗见顾行简不说话,便问道:“爱卿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
“臣不敢。只是此事交给普安郡王,臣贸然插手,恩平郡王那边会不会以为皇上有另外的想法?”顾行简迟疑道。
高宗摆了摆手:“你也知道朕派他们二人处理这两桩案子,有公心也有私心。你到时候微服过去,顺便帮朕看看琅儿的性子是不是还如从前那般。”
普安郡王赵琅并不如赵玖一样嘴甜,善于奉迎。他年少时便沉默寡言,所以不怎么讨皇帝的欢心。对于帝王来说,一个看不透的继承人,显然不如赵玖这样一眼能够看透的,来得放心。
只是帝王心高深莫测,顾行简伴君多年,也不敢说真正了解眼前的这位皇帝。
“说完公事,说些私事。朕昨日见了你夫人,真是个蕙质兰心的女子。你让张爱卿送画给朕的时候,没署名没题词,朕还以为是让朕猜呢。这几年也没想到什么好词题上去,借夫人的巧思,这幅画作总算完成了。便还是赏给你吧。”高宗招了招手,董昌便将一个长条锦盒捧到顾行简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