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他。
十二月的天,魏瞻整张脸都汗涔涔的,小心翼翼地说道:“相爷,都在这里了。”
顾行简将盖子掀开,扫了一眼,又合上,淡淡地说道:“你回去收拾东西吧,自有人跟你们接应。接下来,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魏瞻低着头,浑身抖如筛糠。
顾行简对崇明点了下头,崇明拿了块黑布过来,将木箱子盖上,抱在怀里,两个人便从内堂出去了。
顾行简负手走出便钱务,对左右卫从说道:“盯着那些账房,直到把账目理清楚为止。”
“得令!”
顾行简上了马车,微微伸手挑开车窗上的帘子。夜色深沉,只有街边卖吃食的摊子生意正好。两个穿玄衣的人站在昏暗的巷子里,转身离去。他放下帘子,轻拍了拍那木箱子,吩咐马车往前走。
他在去往驿站的途中,看到街边有几个护院模样的男人在拉扯一个小姑娘。那姑娘衣裳都被扯破了,大声呼喊救命,可往来的行人都低着头,不敢出手。
他让崇明过去看看,崇明三两下将那些护院打跑,拎了那瘦小的姑娘回来。顾行简透过车窗往外看了一眼,发现“姑娘”的喉咙上有个微小的喉结,应该是个少年,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