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想不出所以然来。她在相府里, 不用给婆婆请安,也不必操持家中事务, 竟比在夏家的时候要清闲得多。
赵嬷嬷和思安进来, 伺候她起床。思安出去倒热水, 赵嬷嬷给她梳头发,小心地问道:“相爷昨夜是不是很晚才回房?”
夏初岚从铜镜里看她的神色,答道:“是。嬷嬷你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赵嬷嬷勉强笑了一下:“大概是最近天冷, 在相府里睡得不太习惯。”
夏初岚转过身子,握着赵嬷嬷的手腕, 稍稍用了点力:“嬷嬷若有事千万不要瞒着我。”赵嬷嬷平常深居简出的,胆子也没有思安大,若藏着什么事情很容易就看出来。
赵嬷嬷内心原本就煎熬着, 实在不忍自己从小带大的姑娘还蒙在鼓里,便跪在夏初岚的面前说道:“姑娘,昨日相爷回来就问了您跟英国公世子的事情。我怕他从别人那里听了乱七八糟的话,更会胡思乱想, 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了。相爷还让我不要告诉您,否则就不让我在姑娘身边伺候了……请姑娘恕罪。”
夏初岚终于明白顾行简为何反常了,原来是因为陆彦远。夏初岚将赵嬷嬷扶起来,宽慰道:“不怪你。那件事他肯定早就知道了,只不过想问清楚。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