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金国完全没讨到便宜。完颜宗弼的大军被打得节节败退。此时,便看哪一方先沉不住气,主动要议和。
南伯端了药碗进来,看到顾行简捂着胸口,劝道:“相爷,您好好歇一歇吧。你的内伤可不比外伤轻啊。”
顾行简将供词吃力地放回桌上,淡淡一笑:“你也知道,我是个闲不住的人。”
南伯想起昨夜崇明说,相爷就该找个夫人好好管一管,顿时觉得很有道理。
“知珩,你看看这个行不行!”张咏从外面进来,身后跟着个不到二十的年轻人。
顾行简的右手不能动,左手也不能长时间握笔,只能叫张咏帮他从直秘阁挑个没有官藉的小吏来帮忙书写和整理。这小吏还不好选,家中不能有人在朝为官,不能牵涉党争,得老实听话。
吴均被张咏点了名字的时候,简直受宠若惊。能给相爷伺候笔墨,那是他几世修来的福气。
顾行简看了吴均一眼,吴均抖了一下,一半是激动,一半是害怕。
张咏背手道:“相爷,行不行你说句话。不行我再给你挑别个去。”
顾行简见小伙子挺精神的,白白净净,眼睛也不乱看,点头道:“就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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