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
她的声音极轻,就像一根线,轻轻一拉,便断了。
陆淮心头极冷,情况比他想得还要糟糕。
大夫还在屋里,陆淮问道:“大夫,我母亲……”
大夫摇了摇头:“三少,夫人病得太重……”
督军夫人的身体一直不好,现在又中了毒。
他找不到解毒的办法,只能抑制毒性发作。
但近几日,她的身体每况日下,他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陆淮握紧了手,极为沉默。
阿玖低声哭了。
屋子里笼罩着悲伤沉滞的空气。
陆淮忽的想起一事,问道:“我父亲呢?”
母亲缠绵病榻,陆宗霆不在屋内,他去了哪里?
下人回答:“督军很早就离开了。”
陆淮的手微微颤抖,漆黑的眼底隐着怒意。
空气有些潮湿,寒意蔓延,攀上他的周身,似要沁到骨子里。
傅从蓁眼底光影黯淡,她仿佛早有预料,并不在意。
傅从蓁看向陆淮:“陆淮。”
“我走了以后,你要好好照顾阿玖。”
她走后唯一放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