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事情,不停想到刚离开上海的叶楚。
尽管她知道过去这些事情她都不应该再去碰触,但是她仍旧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
酒杯摇晃, 冰凉的酒流进喉咙,刺激她的神经。
江洵到酒馆时, 发现罂粟已经喝了几杯酒了。
罂粟的酒量很好,喝再多的酒,她始终能让自己保持着清醒状态。
江洵走到罂粟的旁边, 在她身侧落座。
江洵同样点了一杯酒,他只是拿在手中,并未立即喝下。
江洵看到罂粟这副模样, 问道:“心情不好?”
江洵知道,罂粟昨日去了墓园一趟。
但是她从来没有说过,她祭拜的人究竟是谁。
江洵和戴深也从不过问。
他知道每个人都会有想隐藏的秘密。
他也一样。
罂粟没有说话。
江洵喝了一口酒:“戴深是我的朋友,你也是。”
他顿了顿:“若是你有什么想倾诉的,便同我说吧。”
罂粟放下酒杯,转头看向江洵:“江,你的真实姓名是什么?”
“为什么你只有姓氏,没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