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沉的灰白之色。
四下的景物皆透着萧瑟,黯淡的墙面,枯败的野草,到处都是无处遮蔽的荒凉。
满目只有阴郁的颜色,如同这冷寂的冬日一样,压抑万分。
周围安静极了,仿佛没有一丝人气,但这寂静却透着诡异。
忽然,一片静默中似隐隐有了些许声响。
一行人神色肃穆,来到了旅馆。
容沐神色阴寒,停下了脚步。
他接了那个电话后,就离开了上海。
他要弄清楚陆淮来汉阳监狱,到底知道了些什么事情。如此,他才好去谋划下一步。
容沐并不惧怕这是一个陷阱。
从他决定走上这条路开始,他就不会回头。
况且,他从不认为,他会输给陆淮。
陆淮若是算计他一尺,他必定回陆淮一丈。
容沐眼底冰冷异常。
容沐推开门,走了进去。
分明现在是白日,旅馆里光线却极为黯淡。门缓缓开了,里头渐渐亮了起来。
抬眼看去,空无一人。
外头安静万分,旅馆里也是死一般的寂静。
容沐嗓音阴冷:“去四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