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感和蒋琨这样的人联系在一起, 假如时间停在昨天,郁礼会觉得奇怪, 偏偏他今天生出半头白发,并不显违和。
蒋琨语气平静,说:“过了今天你们就回去吧。”
郁礼和蒋长封交换了一个眼神, 没有选择多问一句。
蒋琨莫名其妙地把他们拘留在庄园里什么都不表示,这会儿又让他们回去, 或许是他自己看明白了一些事,无论他说与不说,都不是蒋长封想听到的。
蒋长封耸耸肩,时间还算早, 蒋琨既然说过了今天才让他们走,那他们就必须得在今天过去后才能安全离开庄园,两人用完早餐, 就把黑豆从楼上喊下来,两人一狗出去散步了。
蒋琨在楼上望着郁礼两人的背影,他让手下给他送来一面镜子, 镜子里的他半头花白,眼角的皱纹变得深刻,一夜间,仿佛老了十岁。
“阿幸。”蒋琨对着郁礼他们的方向低喃,以前徐幸说他不懂,摸着他心脏的地方说他是个薄情冷血的人,徐幸花了差不多三十年的时间怎么捂都捂不热,现在他明白了。
徐幸走后他用了十四年的时间,明白了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却在一夜间想白了头。
蒋琨知道这就是他的报应,他手里拿去的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