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但她的脸上无比平静。
一个女人的爱该有多炽烈,才会在和他走了一路的荆棘道,没安稳过几天的情况下,仍然愿意和他同生共死。
关跃胸口热涨地发堵:“不行,生可以随,死不行。”
“没人说死,我不是那种人,我就随你生。”
对,她不是那种人,挺过那么多波折的女人,比他想象的还要坚韧,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决心。
关跃把她的手握得更紧:“好,那你要听我的安排。”
“嗯,我听你的安排。”
人都随你,当然也随你的安排。
天阴着,云垂着,纵有不安,心也静了。
很长的时间里,他们就这样坐着看着远处的沙丘,近处的胡杨,还有那座被挖开了大坑的陷地之城。
很突兀的,远处传出一阵汽车疾驰的声响,言萧转头去看,川子开出去没多久的车又开回了沙丘顶上。
“十哥!”隔得老远,他伸头出来挥手,风送来他隐约的呐喊:“快!那个独眼!”
关跃站起来。
下一刻,蓦然一声枪响。
川子的车似乎被打中了轮胎,猛地一转,从沙丘顶上倒退下去,滑去了沙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