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和压力的男人在一起,就必然会遭遇普通人遭遇不了的事,除非从一开始,她就没有认识过公爵这个人,否认,她看得清身上发生过多所有事。
容尘和她一样,看似毫无关系,但实际上关系深重,否则,别人为什么会找一个毫无关联的人伤害?
她伸手拍拍司徒厉的肩膀:“别担心,该来的都会来,不该来的,求也求不来。”
司徒厉靠了一会,突然抬头问:“我演的伤心像吧?”
宫五:“……”
嫌弃的松手,一把推开,亏她还真心安慰他,原来又是演的,这人一直爱演,从第一次见面就动不动演起来,明明演技那么差。
司徒厉笑了半天,然后往墙上一靠,抱着胳膊,盯着手术室的门看,说:“容尘要是死了,也是好事,这世上我就少了个牵挂,大哥要是也死了,我就完全没牵挂了,挺好的。”
宫五:“……”
“当然,也有不好的地方,”司徒厉咂咂嘴,说:“他们要是都死了,我好不容易有机会当老小可以撒娇了,这好日子就没了,还有,万一我哪天在我大哥那混不下去了,我连哥投奔的人都没有,太惨了,要是都活着,好歹还能借到钱啊!”
宫五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