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公爵的视线,立马站直身体,说:“哎呀,我刚刚跑完十圈,总觉得这禁锢还没活动开,我再去跑两圈哈!”
笑话了,这可是爱德华公爵的封地,他要是一个不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宝还不怼死他啊?
这种蠢事他是不会做的,谁像那个蠢货死唱歌的?估计还得拉几天才能解了宝的心头恨。
李司空骑在马上,策马扬鞭,跑出更大的空间。
骏马奔驰的速度拉出呼啸的风在耳边刮过,他扭头看向越来越小的两个人影,暗了暗眼神。
这世上总有些人让人无可奈何。
他以为这世上没什么是他得不到的东西,最起码对于他爸他妈来说,他想要的,他们一定会竭尽全力的满足,所以,他从不觉得有什么事是他不能得到的。
人或者物都一样。
他从穿着开裆裤的时候就和公爵在一起玩耍,他觉得他和公爵之间,应该是没有什么东西能离间得了的。他们对彼此都太熟悉,熟悉的像是孪生兄弟,像是一个人,像是他们天生就是兄弟。
他以为一切都像从前,永远都不会变。
他想要的,就算晚一点也无妨,也无所谓,可他却忽略了这世上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