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子就不出去,”李司空抬起腿,跷在桌子上,说:“老子高兴,老子就是这样的,不知好歹的东西,老子这是关心。”
容尘气的挣扎,却又爬不起来,人都快拉虚脱了,实在没办法起来。
不多时,宫五回来了,扭头看了眼自己宿舍没人,再看李司空果然正跟容尘吵架。
“李二少,你能不能别待这啊,他是病人,而且,你真的不觉得这宿舍没有大粪的味道?”宫五好奇。
李司空一听,顿时吸了吸鼻子,“你还别说,我确实味道有什么味,不过没想到会是大粪呀。”
宫五回答:“他天天帮学校园丁挑大粪,没味才怪。”又对容尘说:“我跟宿管讲过了,一会医生就到,你先躺着吧。”
“对门你不管我啦?”容尘抬头。
宫五瞌睡眼:“我都帮你找医生了,还要怎么管你啊?我又不是你妈,又不是你姨,总不要我给你端茶递水吧?”
容尘眼泪汪汪:“对门啊,好歹咱俩也是前后任,你真的这么忍心?我……我……我这么惨啊!”
李司空猛的抬头:“什么意思?什么前后任?我怎么不知道?”
宫五翻白眼。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