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我钱的人,我从来不会忘记!还来!”
司徒从口袋扣了一百块出来,“就这么多。”
“还差五十!”
“全部家当!”司徒说:“这是我全部家当,要不然,我只能肉偿了!”说完,松开手站起来就解裤子腰带。
宫五“嗷”一声跳起来,“你干什么?”
“我实在没钱,愿意肉偿。”司徒说:“客人你是要做全套的还是半套的?是要情趣的,还是普通的人?是要高难度的还是初级的?我是我们那的头牌,什么客人都能应付,什么要求都能达到什么嗜好都能满足……”
宫五:“……”一只手遮着眼睛,说:“长针眼啦!”
容尘蹲门框边差点笑岔气,“你小子太确定了,看把我纯洁的对门吓的。”
“就是!我那么纯洁!”宫五气的要死,“你那么小,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我说长针眼你都没知觉啊?看什么长什么呀,看针当然要长针眼,哎哟我去,没见过迷之自信的人哦。”
“哈哈哈哈哈……”容尘笑的趴在地上。
司徒的脸都绿了。
“怎么说话呢?怎么说话呢?”他怒道:“我这还小?你见过这么粗的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