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莱尔瞌睡眼:“刚刚谁说最后一盘的?”
原本嚷嚷着最后一盘的宫五气死了,拍桌子:“不行,再来最后一盘!”
宫五的脸蛋上终于被画了一只乌龟。
“刷刷”洗牌,动作特别麻溜了,开始最后一局。
宫五洗牌:“最后一盘呀!”
最后宫五的胳膊上趴了十几只乌龟,克罗维亚的胳膊上十几只乌龟,温妮的胳膊上六只,卡莱尔的胳膊上九只。
于是几个人一致赞同,最起码不用沾口水那么恶心了。
宫五一拍手:“那在身上画乌龟吧!”
克罗维亚皱眉:“沾口水贴纸条?有点不舒服……”
温妮说:“贴纸条怎么样?”
宫五问:“玩牌要有输赢,输了的话怎么办?”
到了酒店,几个人在卡拉尔的房间玩牌。
因为吃的也差不多了,晚上又经历了抢钱包这件事,克罗维亚和温妮吓坏了,担心天色越晚这里的聚集的人就越多,所以几个人买了不少食物和水果回酒店,打算就在酒店玩吃点东西玩一会牌。
司徒手里抱着一堆吃的外加手指缝里捏着纸笔,扭头盯着他们看。
赶紧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