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虚,现在再来打一架都行,不过后果就是接下来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
挣扎着想要再说些什么,吕布却淡淡瞥过来一眼,“锦书先生这是想让布同榻陪着才肯好好休息?”
这话一出,顾祁被吓了一跳,像是第一天认识吕布一般将眼前这人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结果发现这人不是在开玩笑,看他一直没有回话甚至已经伸手去解盔甲了。
在吕布的手将盔甲解下来之前,顾祁慌忙将人拦下,同榻?要不要这么吓人?
“不必劳烦主公,祁自会好好休息。”
说着,顾祁还自己给自己拉了下被子,他现在只想着能赶紧将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公拉回正常人的范畴。
看着格外听话的顾祁,吕布眸中划过一丝遗憾,一手将羽墨捞到手中带走,而后让人好好在这儿守着,而他出去安排回徐州的事情。
锦书先生看上去精神不错,但是这气色确实不怎么好,回去一定要好好补补,话说这么长时间了,那什么什么大夫也该到了。
一脸懵逼被带走的羽墨黑溜溜的眼睛瞪着吕布,看顾祁竟然没有将它要回去,于是委委屈屈的不动弹了。
“委屈什么,出去给你加餐。”一把将装可怜的羽墨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