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说道公孙瓒,顾祁微微摇头,“先生多虑了,公孙伯圭分不出心到此地,所虑唯有徐州城中现有之人而已!”
“哦?”戏志才手指扣着马车中的小桌子,眼中划过一丝亮光,“此话何解?”
抬头看了一眼头顶,顾祁哀叹一声就不该多嘴,先生也是,直接说不就行了,干什么非要卖关子,勾的人心里痒痒,
“公孙伯圭处有袁本初牵制,如今公孙伯圭北败乌桓南破黄巾,正是得意之时,岂会放着青冀两州在眼皮子底下晃悠?”
戏志才点点头,道,“以公孙伯圭的性子来看,确实说的过去,但近在眼前的曹孟德呢?”
先生,这可是您之前打算投奔的人,现在就开始毫无顾忌的算计了吗?
顾祁悄悄吐槽了一句,但是也没有看不过去的意思,各为其主的道理他懂,便是在曹操手下干过的人在跳槽的时候也会毫无保留的下死手,更何况戏先生还没来得及在曹操当谋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