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扶额的冲动。
果然,还在沉浸在自己好运将接下来的行程套出来的傻宝宝张文远想都没想,对着戏志才又是将吕布一阵乱夸,看着戏志才脸上笑意越来越深,高顺心中越来越不踏实,怎么感觉身上这么冷呢?
“伏义将军也是这么认为吗?”
果然,目标指到自己身上了,高顺表面依旧淡定,镇定自若的看向戏志才,硬着头皮表示自己认同张辽的话,“文远之言真是顺之心意!”
戏志才敲了敲桌子站了起来,“二位乃是武将,要知文臣与武将不同,且回吧!”
“先生!”
“先生!”
“文远,忠且问你,这乱世之下,治世且有何法?”
“先生,乱世乱世,最重要的是活下来,而不是空谈那些子治世之策!”
说完,张辽感觉自己说的有些冲了,便赶紧道歉,却不想戏志才非但没有丝毫怒意,反而笑眯眯的看了过来,“文远去过锦书那儿了?”
“尚未来得及。”挠挠头,张辽有些尴尬,解释道,“只是之前和锦书先生交谈,锦书先生道‘乱世之下,治已无益,必要之时,破而后立’,又言在这世道,保住性命才能更好的实现抱负,先生想,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