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错什么了,”周行衍淡声道,“我刚刚说,怕你想我,意思就是我很想你,我想见你。”
他平静,缓慢地说:“你没听出来吗?”
向歌捏着手里的玻璃杯,说不出话来。
宫茉倒的这杯水,水温太高了。
刚刚喝下去的那一口,此时烫着胃,温度顺着血管滑到身体每一处,熨得发麻,心脏里有什么东西满的像是要溢出来了一样。
良久,她才出声问:“那你要来吗?”
“你想让我去吗?”他反问她。
向歌摇了摇头,又想起他看不见,语速很快说:“感觉看到你会想哭。”
她这句话说完,周行衍声音听起来有点哑:“那就哭。”
向歌笑了一声:“不是因为乱七八糟的事情哭,是一想到你第二天就要走了,就忍不住想把你锁在柜子里。”
周行衍还没说话,电话那边梁盛西的声音不耐烦响起:“我求求你们了少爷小姐,能别这么肉麻吗?照顾一下单身狗的情绪行不行啊?不就是三个月见不到,能别搞的像生离死别一——”他说到一半,突然消音了。
向歌倚进沙发里笑:“他说的对啊,你干嘛不让他说完。”
周行衍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