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在她一声小小的惊呼中,郑翰飞两手托着她的臀,把她抱了起来。
只悬空了一瞬,唐诗云只觉得后背和大腿上一凉,整个人被抵在房车边缘的洗手池上。不过这样好歹也算有了一点儿支撑,比起方才那种没有着落的悬空感要好了不少。郑翰飞胡乱地啃着她的唇,牙齿甚至碰到一起传来一阵钝痛。
一丝少许的疼痛非但没有影响到两个人的动作,反而更激发了某种不可言喻的欲|望。七手八脚地互相扒着对方的裤子,唐诗云只觉得两个人好像回到了十几岁的少男少女时代,莽撞而激情。
身后冰冷的车厢,身下冰冷的洗手池,还有上方火热的结实胸膛,一场突然起来的激情猝不及防地让人满足而甜蜜。
郑翰飞痴迷地看着他的爱人,扣得严谨的上衣扣子在这时候显出一种奇异的诱惑,长发散乱的随着动作起伏飞舞,瓷白的脸颊飞起一抹薄红,好像涂了胭脂般的艳色。
别说是事业,要他的性命来成全她,又有何不可。他任性妄为,放荡不羁,唯一的承诺就给了这个女人,他一生的爱人。她就是他世间唯一的牵挂,只要有她在,他的心就不会迷失在暮色中。
往昔所有的痛苦,都可以被她全心的爱所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