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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去辰慕楠的书房找到纸笔,平铺在琉璃方桌上,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里练习画画。
铅笔的线条不是很流畅,勾勒、填充,纸张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映着徐徐晚风,专心的少女,干净洁白的校服衬衫,时而飘散的长发,成了书房最美丽的风景。
李阿姨叩了叩门,手里拿着座机:“辰先生的电话”。
易然放下笔对阿姨笑笑,接过电话整理好心情:“喂,叔叔”。
“在忙什么?”声音富有低沉的磁性。
“在画画”,易然拿起铅笔,继续勾勒。
“在学校过的开心吗?”
“开心”。
“没有什么不适应?”听阿姨说并不是很高兴。
“嗯……没有,我很好,叔叔不用担心”,易然乖乖回话。
“晚上吃的什么?”
“吃的……”
电话通了半个小时,两人互相嘱咐彼此照顾好身体便挂断。
易然松了口气,调整了一会儿后,继续埋头练习。
那边辰慕楠拧灭烟头,也跟着长出口气,无奈,还是有点担心。
陆景尘眉毛皱的可以夹死一只蟑螂,打开了炮轰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