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根,共同排挤着某个缺席的人。
真是毫无意义,虚掷光阴。
但这次她却很是有兴致,因为她就要干那等排挤人之事。
“参加皇后娘娘。”白桢一出现,众人一致行礼。
白桢笑眯眯的,并没摆出皇后的威严架势,“不必多礼。难得今日能聚在一起,大家随意就好。不必为那些虚礼坏了宴会的氛围。”
“皇后娘娘说得极是。”众人纷纷应和。
那些命妇和贵女们纷纷发挥起自己的吹捧能力,不遗余力地开始拍起白桢的马屁来。
白桢也不喜欢听这些不走心的奉承之言,主动询问道,“整天待在宫里,本宫真是闷得有些发慌,不知大家最近可有什么有趣之事能跟本宫分享的?”
“我听说画痴最近又画了一幅大作,在拍卖行以五千两的高价卖了出去呢。”
“听说七王爷的小儿子最近让青楼的花魁怀上了呢,那花魁正要死要活地要入府,否则就一根白绫自尽。”
“这算什么,骠骑大将军前两日在外面金屋藏娇被她夫人捉了个现行,他夫人也是个暴躁的性子,还跟他打了起来,把他脸上都划了好几道口子呢。”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