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的闷响,军刀刀尖卟地一声从水怪后颈冒了出来——那水怪竟猝不及防地被沈曜扎了个对穿。
压根儿没被迷惑到的沈曜抹了抹溅在自己脸上的血沫,对水怪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道:“嘿嘿,想不到吧?”
死水怪默默翻着白眼:“……”
那根悬停在沈曜上方十几厘米左右的触手尴尬地僵硬了片刻,便悄无声息地缩回到岸边男人的手中。
沈曜把小半个手臂从水怪血糊糊的嘴里慢慢往外拔,小心留意着不让水怪的尖牙划伤自己。就在沈曜以为今晚的事件已完美结束时,一只身形明显比上一只瘦小很多的水怪忽然从湖岸正下方跃出水面,水淋淋的爪子扒住沈曜放在栏杆边的大书包就要往湖里拽——这些水怪的食物来源主要是鱼类,但城市里的湖中哪有那么多鱼可吃,这只瘦小的水怪八成是饿慌了,便打上了人类食物的主意。
沈曜此时背对着湖岸,而且这只水怪没有发出很响的声音,被铐住的男人见状,将右手小拇指化形为触手,想要伸过去帮沈曜驱逐那只偷东西的水怪。然而,仿佛与巧克力血脉相连的沈曜精确地感应到了巧克力有危险,猛地一扭头朝岸边望去,男人只好又把那根小触手也收了回去,憋屈地瞪着水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