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说了句场面话:“多谢信任。”
“我……我是摩拉星人,我们家住在摩拉星一个山脚下的小镇里。我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独立纪元第四年底,我十六岁,摩拉星的恒温系统在内战中损坏,地面物资无法运送,食物、能源……弹尽粮绝,占领摩拉星的地方武装不管我们死活,只顾打仗。我们全家挤在一盏手工做的酒精灯前取暖,我妈妈就是被活活冻死的。”年轻的卫兵和陆必行说话有些紧张,尾音总是在哆嗦,像是还没从那场严冬里暖和过来,“后来政府军来了,没有攻击,先派工程队登陆,修复恒温系统,顶着压力,每天被当地武装搜捕追杀……当时工程队是您亲自带队的,我隔着很远见过您一面。”
机甲车停稳,发动机安静下来,里面一时鸦雀无声。
“我想告诉您,我是因为您才报考军校的。毕业后作为优秀学员,进入银河城做安保工作,我父亲听说以后,高兴得一口气喝了两瓶‘幸存酒’。我还、还在指挥中心偷拍过一张您的照片,一直被我父亲挂在墙上,我、我我……对不起,我知道这是违规的……”卫兵的脸涨得通红,越发语无伦次,还不小心不打自招了一次小违纪,他慌慌张张地转身跳下机甲车,脸红脖子粗地敬了个笨重的军礼,“总长,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