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不会是自由军团派来的奸细吧?”
哈登博士:“但我不认同,从地球时代到现在的新星历时代,横跨四个纪元的人类文明,数十万年,这两个预言中长久的‘稳定’并没有实现过。除了伟大而短暂的大航海时代,我们总是在平静一段时间后,就面临尖锐的社会矛盾,继而走向乱向、或是战争,一场爆破后满目疮痍地活下来,再走向新的一轮循环——周而复始,像被诅咒过。”
陆必行不笑了,良久,他斟词酌句地说:“您是在说,这是自由的代价?您还相信自由宣言吗?”
“这是追求自由的代价,”哈登博士纠正说,“因为从古至今,不管是精英阶层还是大众阶层,都从未实现过所谓‘自由’。总长,你知道吗,甚至有人说过,‘人民不需要自由’,因为‘自由’度越高,责任就越沉重,沉重到你背不起的地步,就会心甘情愿地画地为牢。连总长你都承认,你总是想把选择权交给别人,变成一个‘迫不得已服从命令’的人,何况我们这些庸常的普通人。”
陆必行深有同感,并觉得更丧了。
“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原来大家都只是喊口号,谁也不知道自由到底是什么,《自由宣言》更像个玩笑。”哈登博士说,“那为什么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