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法不太公平,叶芙根尼娅小姐的表白比佩妮小姐更炽热,”湛卢说,“那年自由日阅兵,她下了舞台专程来见您,我保存了相关数据,认为她当时的生理特征和方才陆校长差不多,您可从未对她表达过感激。”
最后两句话把林静恒的心堵到了嗓子眼,他有气无力地说:“叶芙根尼娅是联盟议会的交际花,后台是管委会,心跳两下对她来说算不了什么,一个议会席位、一个礼拜的头条新闻会让她心跳得更快。”
“唔,您认同‘政治会污染爱情’这句话,看来您的感情观保守得表里如一。”湛卢把他的杯子拿走去清洗,“那么您在白银要塞的亲卫长洛德先生呢?”
林静恒一愣:“什么?”
“亲卫长内向且不善言辞,但他每次经过您身边的时候,心率都会上升10%-15%不等,”湛卢浑然不觉自己放了个炸弹,平静地说,“他的目光永远在追随您,每次离开您办公室,他都会在带上门之前再回头看您一眼。”
林静恒茫然地和他对视了片刻。
湛卢非常人性化地一点头:“好吧,根据您的表情判断,在您眼里,除了不能往他身上弹烟灰,亲卫长和人工智能没什么区别——真为洛德先生感到遗憾,我希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