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小产一事,她也的确是将所有责任都揽在了自己身上,只道是自华家出事,她心中挣扎惶恐,未能好好保养身子,身体早日差,大夫也早说那孩子怕是很难保住。她身为人母,愧对肚中的孩子,身为人女,不能尽孝道,愧对华家,但更重要的是身为大周子民,华家所行之事,让她愧对大周愧对黎民百姓。
所以深知自己实在不配为大周的郡王妃,恳请太后娘娘和陛下允准她下堂带发修行。
又道愿将自己所有嫁妆都捐出充作军资或捐给慈善堂,虽说她的嫁妆多出自华家,本就应当充公,此举不过是让她自己心里好过些罢了。
庄太后看完手书,看了一眼姜珏,问他道:“阿珏,华氏的这封请罪书和自请下堂,你是如何想的?”
姜珏从庄太后面上看不出端倪,心中忐忑,黯然道:“皇祖母,孙儿不敢隐瞒,自华家之事,孙儿想到华家所为,委实无法再面对华氏,可是现如今她小产病重,孙儿看她……那副模样,心中也仍是有些不忍,她,若是仍留在福郡王府,孙儿怕她真会郁郁而亡。”
庄太后紧紧盯着他,终是微叹了口气,道:“既如此,你先下去吧,此事待哀家想一想再行定夺。这些日子,你且让人好好服侍华氏,别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