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事情在他这里已经过去了。
陈白岐听到木崊停顿了一下,歪着头打量她,“你是不是还有话没和我说?”
木崊眨了下眼睛,摇摇头。
陈白岐又仔细盯着她看了两秒,发现她脸色很正常,挑了下眉,也就没再说什么。
刚移开视线,他就反应过来木崊刚才说的话,他头猛地凑到她的脸前,嘟着嘴逼问她,“我什么时候搭理过她了?”
他眼睛上面有一层水雾,模样看起来委屈得不行。
木崊轻咳了一声,伸手捏住他的鼻子,不让他呼吸,“你不是说,媳妇儿说什么你都听吗?”
陈白岐就着这个姿势点了点头,话出来闷声闷气的,“你说什么我肯定都听啊,但是你也不能冤枉人家嘛。”
都听过陈奕迅的那句歌词,“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等到真正得到了这种偏爱的时候,木崊才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
现在她的状态就是如此,可以理直气壮的生气,理直气壮的作,理直气壮的去逗他。“我不管,就是不准搭理她,也不准看她,更别说视线对上了,那也不可以。”
陈白岐诚恳地望着木崊直点头。
她这才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