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陈白岐眼神黯了黯,开口时嗓子有些沙哑。
“你好些了吗?”
被他这样一问,木崊情绪又被带回负面了。
一个人独自舔伤的时候,不觉得多么难过,顶多算是委屈。
可一旦有人关心你,询问你,这伤是从哪里来的啊。
那小委屈就会决堤,变成连绵细密的难过。
原来之前伤口不是不疼,是没有人关心你疼不疼。
“这种招聘的标准界定本来就是有很强的主观性,再加上很多事情并不是敞亮的,所以你不要觉得是你能力不够。”
陈白岐想了想,还是说出了他内心最直白的想法。
毕竟,在他心里,没有人能够比木崊带给他的快乐多了。
木崊抱着膝盖摇摇头,将瘦弱的背部坦诚地露在陈白岐的面前。
她抬着头,目光空洞地盯着正前方虚虚的一处,声音意外的平缓冷静,又如一滩死水一般。
“我没有被面试。”
陈白岐乍听这话,眉头拧了起来,看向木崊。
木崊头低下,脖颈弯出的弧线有些无力,这次开口,声音里夹杂了丝丝痛苦。
“他们说,我没有喜剧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