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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中月没回家, 也没去蓝釉那里。
她开着车到处晃, 也没个目的地,就这么晃到了晚上。
大街上车水马龙,鸣笛声此起彼伏,但她耳边却一直回荡着任清野的话。
“你知道你死缠烂打的样子有多难看吗?”
真他妈没意思。
谁要死缠烂打你, 谁离了你就活不了了似的。
池中月死死踩住油门,车狂飙起来,往网吧奔去。
路上,她给蓝釉打了个电话。
池中月:“出来陪我喝酒。”
蓝釉:“干嘛突然想喝酒?你伤口好了吗?”
池中月:“早好了,你来不来?”
蓝釉:“来,当然来,你等着,我换身衣服。”
挂了电话,池中月下了车。
华灯初上,酒吧里人还不多,池中月找了家最热闹的,占了张四人小桌子。
这酒吧不大,但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中间的大桌子都坐满了人,灯光一打下来,浓妆艳抹的女孩子就像刚从盘丝洞里出来一样。
池中月点了杯尼格罗尼,又涩又苦。
她喝了两口,看着旁边那小小的舞池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