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女人替他道出了心声,“我说,叶队长,你一直在这儿耗着是什么意思?眼看今天已经是不能走了,但你总得给我们一个准话儿吧?到底什么时候走?明天?还是后天?”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明天可一定得走了啊!一直拖下去可算什么事儿啊?这儿连张床都没有,叫我怎么待得下去?”语音未落,就是一阵附和之声。
还有晓之以情的,“是啊,叶队长,你看我女儿之前疏散就去了安全区,我都多久没见她了,想得紧,您也体谅体谅我们盼着找着亲人的心情啊。”
有动之以理的,“我说叶队长,我们想早走也是为了你们着想啊,你看,我们早点到安全区,你们也就少操心一点,少冒险嘛!”
还有蛮横不讲理想要威胁的,“我说这算怎么回事儿啊,有你们这样吃着纳税人的粮不尽职办事儿的嘛?!还跟那帮黑社会同流合污?!要是到了安全区能举报,我肯定检举你!”
一时之间又是越闹越起劲,一个大厅又开始向着菜市场发展。
“嗷——”一声惨叫又使整个大厅重归于寂静。
只看见方才气势汹汹的高壮大汉哀嚎着满地打滚,他周围的人都纷纷后退,空出了一块圆形的空地。鲜红色的血在白色的地面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