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却手脚发软根本站不起来,没过多久就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杜叶寒发现自己正躺在卧室的床上,而不是杜晋臣的房间地板上,她被换上了睡衣,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外面也没有任何声音,她看见日光正透过昏黄色的窗帘照入了房间,暖气开得很足,她没有感受到丝毫寒意。
她恍然间以为自己来到了几天前,她还没有被柏裕带走,而杜晋臣尚未失踪。
杜叶寒用力揉了揉眼睛,她坐起来,发现自己精神状态不错,没有头痛,也很清醒。她拿起床头的手机,此时是12月6日,早晨9点。她站起来,换好衣服走出了卧室,柏裕正在一楼客厅打电话,声音很小,隔了不远的距离就已成了模糊的一片。
杜叶寒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柏裕挂断了电话,朝她笑了一下:“早啊。”
杜叶寒问:“你昨晚往那碗粥里放了什么?”
“只有安眠药,”他连忙解释,“你昨天状态不对,我只是想让你好好休息。”
见她垂着眼,半天没说话,柏裕问道:“叶寒,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以后别做这种事了。”话虽然这样,她的语气倒是很冷淡。
柏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