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崇宁呢?”
“他去上班了,还不知道这事。”顾楚楚说,“我们昨天才回来,下飞机后一直有点不舒服,今天来检查才知道怀上了。”
“怀了多久?”
“……一个月。”顾楚楚用力回想了片刻,“可能是之前在游轮上怀上的。”
“那你打算要吗?”杜叶寒的语气变得小心翼翼,意外而来的孩子对绝大多数人来说带来的都是麻烦大于惊喜。
顾楚楚摇了摇头,她神情恍惚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我不知道。”
“你和江崇宁关系怎么样了?”
“我们——”顾楚楚瞥了杜叶寒一眼,“男人都那样,你知道的。”
杜叶寒不解:“都怎样?”
“男人都不是东西,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随性而起就爱到死去活来,热情没过多久就会消失,然后寻找下一个目标。”顾楚楚越说越激动,仿佛对江崇宁产生了极大的怨念。
杜叶寒不禁汗颜:“江崇宁做了什么?”
顾楚楚喝了一大口巧克力牛奶,模样仿佛在借酒消愁,随后她把空了的瓶子往旁边一剁,发出“砰”的一声:“我不是在说他,我是在说柏裕!”
她样子仿佛愤怒到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