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摧毁一个人的尊严是很简单的事情,特别是对于许华亭这样没经历过挫折、从小便以自我为中心且无人忤逆的人,对他进行药物阉割已经足够击溃他的心理防线。
杜叶寒做好了将他最多关三个月的准备,她没想过要他的命,最终还是要放他走的,不过在这之前,她能够对他进行足够多的驯化。
杜叶寒第二天晚上来到那间地下室时,许华亭已经是半死不活的状态。
不仅是因为被注射药物和一天没进食的饥饿感,也是他之前喝了太多酒,被绑在椅子上一天,他控制不了自己失禁了,裤子黏在腿上,一股尿骚味。
杜叶寒皱了皱眉,她带了饭盒和水,走到许华亭面前。
许华亭嘴唇干裂,听到脚步声,嗫嚅了一下,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于是拿起水杯放到他的唇边:“这是水,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不喝的话今天就没有了。”
他没有反抗,听话地喝下了水。
接着杜叶寒喂他吃饭,饭菜里都有捣碎的氟他胺片,她准备按照说明书的剂量给他每天都服用。
许华亭吃下了饭,终于觉得有力气了,于是道:“你是个好人,放了我吧,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杜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