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脚踝也绑住了,最后给他套上了眼罩,这样他就无法看到她了。
杜叶寒清了清嗓子,找到了一种稍微自然却比自己平时低沉许多的声线,这样如果是不熟悉的人,很可能无法辨别出她是谁。
许华亭不久就醒了过来,他可能大脑还很晕,一时没有反应,只是在吞咽着口水,杜叶寒看到他的喉结微微动了一下。
又过了很长时间,他才清醒过来,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你是谁?”许华亭问。
“一个路人。”杜叶寒说。
许华亭没有听出来他面对的人是谁,于是他继续问道:“你要多少钱?”
杜叶寒拿出了一个盒子,里面放着药剂和针筒,她取出一份药剂,这是注射一次的分量,她仔细地看着上面的说明,一边说:“许先生,你就以为所有围绕着你的事,都是和钱有关吗?”
“如果不是钱,你为什么还要绑架我?”
杜叶寒笑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可真有趣。”
许华亭嘴抿了起来。
杜叶寒用注射器将药剂从瓶子里抽取出来,她拿着胶皮带紧紧扎住他的胳膊,然后抚摸着他的手臂,观察着突起的血管。
“你想做什